篇一:父爱
父亲是爱我的,只是这种爱总是很含蓄。
干警察这一行,哪个不是起早贪黑,父亲却选择了这个行业。三天两头不回家,有几年大年初一都吃不上团圆饭。去年寒假里的一天,在医院工作的母亲也要值班,害得我在家寂寞得要命。看着窗外纷飞的大雪,心里好生委屈。
“丁铃——”,清脆的铃声突然打破了我的思绪,一定是爸妈打来的,我惊喜地拿起话筒,却是外婆体贴的问候。外婆刚一提及爸妈,泪水便和着委屈在眼眶里打转。挂下电话,心里满是失望与埋怨。刚欲离开,铃声又急促地响起。赶紧拿起话筒,听到的是祈盼已久的声音:“菁菁,在家做作业吗?”爸爸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疲劳。没等我接过话茬,一句几乎永不变更的叮嘱传到我的耳膜:“电视要少看,多看点书。”
“哦。”
“晚上早点休息,别着凉。我有事,先挂了。”
“哦。”
我的回答自然是不开心的。闷闷不乐地走进书房,随手翻开一本书,杨振宁的《父亲和我》赫然醒目,看至“送别”一段,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。天底下哪个父亲不爱自己的子女,只是往往深沉含蓄,容易被我们忽视罢了。不禁回忆起一天夜里,我从睡梦中醒来,朦胧中看到父亲微笑着的样子。那一定是他下夜班回家,想要看看至爱的女儿,于是蹑手蹑脚地走进我的房间,轻轻地为我盖好被子,然后微笑地看着我……不知怎的,委屈和埋怨竟一下子随风而去,只剩下一颗被含蓄圣洁的爱包围着的心在微微颤动。窗外的雪花依然漫天飞舞,但空气中好像充满了春的温暖。
上了初中,作业如翻滚着的浪花一般涌来,好不容易放了一天假,还得手不释笔。写了一上午,感觉很累,正想打开电视,父亲刚好回家,眼圈上裹着一层浓浓的黑。看到我无精打采的样子,便问我哪儿不舒服,疲倦的眼神里溢满关爱。当父亲把手放到我额头的一刹那,所有的劳累一下子烟消云散,像东风吹走了寒冷,一股暖流涌上心头。
曾几何时心被打动,好似清澈的泉水抚摩沉静的石块,温柔的月光洒遍广袤的大地,心弦被一次次地拨动,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催我奋进,那便是父亲对女儿默默无悔的爱了吧。
篇二:父爱
回首过往的岁月,回忆泛开,折叠,叠成绵绵细雨,叠称浅吟的晚风,叠成瘦瘦的月光,叠成一段段美丽的故事。在这些故事里头,令我映象最深刻的莫过于三年前所发生的那一幕,那一次,我读懂了父爱。
那天晚上我做完作业,觉得肚子有点饿,便拿起姑姑寄来的饼干——据说吃起来很可口的饼干。我想:爸爸应该饿了吧!于是敲开爸爸的房门——在我的记忆中,爸爸是高大严肃的。他总是寡言少语,全身心地扑在工作上,每天早出晚归,即使是休息日也不例外。我们父女两相处的时间是少之极少。
爸爸开了门后又做在工作桌前工作起来,我拿着饼干走到爸爸跟前,轻轻地问:“爸,您尝尝这块饼干吧,据说很好吃。”
“放在一边吧,我一会再吃。”爸爸头也不抬继续工作。
当我将要退出房门时,爸爸却叫住了我:“你吃过了吗?”
“还没。”我答道。
“那咱们一块吃吧!”
“恩。”
于是我在爸爸的身边坐下了。爸爸拿着饼干边吃边写,我坐在一旁,爸爸的精神真让我感动。
爸爸的字工工整整,一笔一划都写得苍劲有力,爸爸无论做什么事总是很专心,讲究今日事今日毕。记得小时候我因为贪玩误了练字,爸爸坚持让我练完字才准睡觉。有时练完字已是深夜,以致我第二天上学迟到,当时我真有点恨爸爸。直到上了初中,看看其他同学“爬虫类”的字,我才恍然大悟,我十分感谢爸爸——我抬头看看爸爸,爸爸的黑发中不知何时来着几根银丝。
不知过了多久,当我伸出手拿饼干时,发现只剩下两块饼干了,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:“最后一块饼干,爸爸会吃吗》”急于想知道答案的我又吃了一块饼干,吧呆板似乎没有觉察,当他伸出手时,又突然停住了,他缩回手:“哦,我吃饱了。”随后又写起来了。
望着最后一块饼干,我呆楞了很久。最后一块饼干我吃了,真的很可口,可我却有种想哭的感觉。
“哦,我吃饱了。”这就是父爱的表述,也许它似乎小得让你捕捉不到,可是你一旦捉到了,就能强烈地感觉其中撼人得力量。而我捕捉到了,我哭了。那一次,我真正读懂了父爱。最后一块饼干已经不在是单纯得一块饼干,它是一种不朽得见证,是一种深沉父爱得象征,它永远将留在我内心深处,永不褪色。有了它,我会变得更加幸福。